他的手臂上和脸上乃至脖颈上,因为沾染介子气留下的那些陈年伤疤,已经被晒的和其余位置的皮肤一样黝黑,就像是中原大地成熟的麦粒一般的颜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吁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陈顺吆喝着那头黑皮白嘴儿花蹄子的毛驴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了,下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顺等驴车停稳之后,先用木棍别住,然后才招呼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此时用的并非豫省口音,反而更接近“国语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叔爹累不累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叫醒的程怀谦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关心了一声,随后也不用扶,自己便跳了下去,又背上了那个装有祭品的竹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累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顺憨厚的模样充满了慈爱,以至于看着根本不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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