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卫燃知道,他们也回不去了。
恰在此时,身后传来了船艇发动机的轰鸣,卫燃也跟着转身,将先一步爬上礁石正朝自己伸手的程官印,以及远处的金門和正朝着他们冲过来的船艇全都纳入取景框,在白光中按下了快门。
当白光消散,卫燃却发现,自己正坐在一辆驴车上。
在自己的脚边,一个竹筐里放着几沓烧纸和一把线香,除此之外,还有一刀白嫩嫩的水豆腐。
这辆木头驴车上除了自己和那个装在竹筐里的祭品,还坐着一个看着已经十三四岁的小伙子。
他虽然身上穿的衣服补丁叠着补丁,但却足够的干净,不止衣服干净,脸上和手也干净,就连头发都整整齐齐,脚上的布鞋也没有露出脚趾头。
是程怀谦!
卫燃一眼认出了这个正在打瞌睡的小伙子。
再看侧坐在车辕边上,手拿竹枝赶路的人,卫燃不由的露出了松懈的笑容。
那是陈顺,他看着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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