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呸!”
吴老财一口唾沫吐在地板砖上,“我后悔做什么?我要是后悔,当年我就拦着我小儿,不让他跟着你们家书瀚去战场上送死了。”
“这次也不后悔?”纪先生问道。
“不后悔”
吴老财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一般说道,“儿子死了孙子上,孙子要是也死了,他娘的,老子亲自上!”
“放心,你孙子死不了。”纪先生拍了拍对方的肩膀,“等着吧,这台戏才开始呢。”
这台戏确实才开始,征粮队这才刚刚离开村子,阎队长的表侄便捂着肚子说道,“表叔,我,我不行,我得去趟茅房,你们先走,我等下就跟上。”
“你特娘的狗肚子存不了二两油!快去!”仍在打量那块砚台的老阎不耐烦的挥挥手。
“可能晌午饭多吃了两碗”
阎队长的表侄话音未落,已经捂着屁股钻进了路边的荒地里,却是全然不知,他中午喝的那些甜滋滋的桂花酒里,有几杯可是泡了一晚上番泻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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