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缩在黑暗中的阿水依旧沉默,像一块冰冷的石头。
共平的痛苦更深了,他颓然瘫坐,内心自责的浪潮几乎将他淹没。
“是啊……阿水怎么可能原谅我?看看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?沉迷虚幻的光,把真心实意陪在身边的伙伴丢在角落。在最痛苦的地狱里,是它陪我一起器械深蹲……它承受的痛苦,甚至比我更深!因为它连一个可以逃避的幻梦都没有!而我……我却……”
他痛苦地闭上眼。
“我就是个该死的畜生!不配得到原谅!”
就在这无边无际的自责与绝望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时——
一个平静,甚至带着点疑惑的声音,突兀地在黑暗中响起。
“共平?”
阿水抬起了头,那双曾经呆滞的眼睛,此刻带着不解的神情。
“你……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?”
阿水的声音有些虚弱,却异常清晰,带着水獭特有的略带鼻音的腔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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