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总要做一些事情,运输这种命脉,不该掐在别人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已经不单单是钱的问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五六千两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天文数字,但是这个价格是公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艘大的战船,要上万两银子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,努力搞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庭的支援来得又快又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寄来了几本珍贵的关于樟脑提纯的古籍抄本和南方物产志,更令人惊喜的是,他竟然真的在京城找到了一位姓陈的老师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陈师傅祖上几代都曾在官府药料作坊里做事,对樟脑、冰片等物的古法炮制颇有心得,只是年事已高,技艺也因官营作坊的没落而无处施展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庭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竟说动了这位脾气有些古怪的老匠人,千里迢迢南下到了江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赣州本地,通过顾承渊亲随的介绍,也请到了两位经验丰富的本地老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虽未专精樟脑,但对本地樟木特性、土法蒸煮等工艺了如指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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