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肉身已经基本恢复如初,也让他能够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跋涉。
可是无法发动遁法,甚至连最简单的轻身法术都无法施展,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腐朽的落叶,艰难的向前跋涉。
苏凡转过头,望向他来时的方向。
这一段距离足足花了他半个月,若是乘坐鬼鸦也就是它扇动十几下翅膀的事情。
更不用说发动遁法了,念头一起,他人就已经在数百上千里之外了。
没办法,现在以他自身的情况,想要走出这片大山,也只能这么一步步的走了。
想到这里,他对着虚空吐出一口浊气,白雾在暮色里转瞬即逝。
连方位都辨不清的处境,加上迟迟不好的伤,像块湿棉絮堵在胸口。
现在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,再加上身上的伤势始终没有起色,这也让他郁闷不已。
此刻,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。
夜幕垂落时,星月已悬在天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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