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他们的死,维克托才是“幕后真凶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贝尔莎丽雅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,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依旧趴在那里,仿佛从祭坛汲取着无形的慰藉,也仿佛在将积压的思念与悲伤,尽数倾泻在这片被烛火和万寿菊守护的方寸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克托的手掌始终没有离开,那无声的陪伴,在摇曳的烛光中,比任何言语都更坚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山下城市的灯火与山顶教堂的轮廓在夜色中模糊,唯有祭坛上的烛火,执着地亮着,映照着生者与逝者之间,那道沉默却温暖的桥梁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小时后。

        祭坛上的蜡烛燃得只剩短短一截。

        贝尔莎丽雅靠在维克托身侧,脸上泪痕未干,长时间的悲伤耗尽了她大部分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该走了。”维克托低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这里会有专人在这负责,保证蜡烛的长久通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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