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坛上铺着洁白的布,中央摆放着几张照片,一张是祖父拉姆斯菲尔德身着美国军装制服、神情严肃的照片,另一张是贝尔莎丽雅的父亲,同穿着西装。

        祭坛上摆放着传统的亡灵节祭品,象征生命的面包、清冽的龙舌兰酒、清澈的水、盐、点燃的白色蜡烛、成堆的万寿菊,以及一些他们生前可能喜欢的食物——几块撒着糖霜的面包、一些水果、还有一小碟辣椒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克托和贝尔莎丽雅并肩站在洁白的祭坛前,摇曳的烛光映照着照片上熟悉的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者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父亲和祖父的照片上,紧绷的肩膀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间溢出,她猛地扑倒在祭坛边缘,额头抵着冰冷的台面,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…”她的声音破碎,带着厚重的鼻音,“祖父…我给你们带了玉米饼…还有,爸爸你最爱的辣椒…你们看到了吗?…我好想你们…”泪水无声地滑落,浸湿了祭坛布的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克托没有立刻言语,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侧,像一座沉默的山。他伸出手,宽厚的手掌带着沉稳的温度,轻轻落在贝尔莎丽雅因哭泣而起伏的后背上,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轻柔,与他平日的冷硬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也算是对内心的愧疚的一种安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知道。”维克托的声音低沉而平缓,如同夜风拂过山岗,“他们就在这里,你看这烛火,这花香他们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扫过祭坛上的照片,深邃的眼眸里沉淀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,要是换成其他人,早就心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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