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泽的目光幽邃，不停审视着陈青源，越看越觉得怪异，眼前像是起了一层薄雾，遮住了某些东西，无法看清。
“你如何进来的？”
严泽再问。
“走进来的呗。”
陈青源望向老友的眼神，藏着几分戏谑之意。
“......”
废话，谁不知道你是走进来的。四周布置着重重禁制，老朽是问你用了什么手段来破解。
这样的语气，这样的眼神。
严泽内心深处涌流出来的那份熟悉感，愈发强烈。
深深注视着面前之人，仿佛与记忆中的一个人身影渐渐重合。
不可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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