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谄媚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两盒雪花膏放在了桌子上。
然后就跟着那个白白胖胖的男人一起走进了里屋。
屋子不大,卧室里摆了一张餐桌,外面就是堆放杂物和灶台的地方。
两个人忙碌着,就着花生米,先打开了酒瓶,随后便喝了起来。
“哎!”
“哥,我就想问问我的事儿怎么样了?”
“没什么希望了,那个从寨子里来的家伙,关系实在太硬了!”
“关系?我听说他大字不识,就是一个土著,怎么着,我还不能去供销社?”
“你懂什么?你可以去咱们镇上瞧瞧,有几个会修拖拉机的,人家现在是在县领导那边挂了号的,说是重点培养对象,连你哥我都被挤下去了!”
“不能吧!那些下边的寨子我又不是没去过,一个个那都什么水平,大字不识一箩筐,有的干脆就睡在猪圈里,这些人居然当上供销社的干部了,我一个初中毕业生,我还当不上,这个去哪儿说理去?”
“你问我我问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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