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突然住宾馆、要打官司,心里总觉得慌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主要是得罪了村长一家,害怕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白胭眼里满是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凑过去,拉着母亲的手,宽慰道:“妈,人家好心帮咱们,咱们怎么能还说麻烦呢?再说现在多好啊,有地方住,屋里还暖暖和和的,比在咱家不强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桃眼睛一撇,哼了一声道:“说来说去,就你心气高!要是当初你跟村里其他姑娘一样,安安稳稳在城里找个工厂上班,也不会有这些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大庆其实也这么想,觉得这事太折腾,跟着出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那唉声叹气,没多说,却也表明了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胭看是如此,也不禁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太了解父母了,她们都是一辈子的农民,哪里经历过这些,虽然不理解,但也只得跟着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反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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