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稍稍顿了一下,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,像连珠炮一样说道:“还有,你以为我忘了之前的事?上次在水族馆,是谁踮着脚鬼鬼祟祟往人家女孩裙子底下看?还有去温泉乡那一次,要不是白夜拦着,你是不是还想光明正大地闯到女池里,去偷窥我还有那些女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说,一边步步逼近,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,让柯南感觉后背直冒冷汗,仿佛自己被一头凶猛的、蓄势待发的母狮给死死锁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柯南被吓得不轻,连连摆手,慌乱中往后退了两步,只听“咚”的一声,后背狠狠撞上桌角,疼得他五官都皱在了一起,忍不住直咧嘴:“那、那都是误会!我当时真的是在观察线索!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说着说着,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,因为他心里清楚,这些辩解的话语,在毛利兰熊熊燃烧的怒火面前,简直就像纸糊的一样,苍白得毫无说服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毛利小五郎正像个没事人一样躲在一旁,肩膀一耸一耸地偷着乐呢。这一幕,可把柯南气得直咬牙——都怪这不靠谱的大叔,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,到处惹是生非,现在倒好,他自己屁事没有,他这个纯粹看热闹的,反倒成了替罪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观察线索?观察到人家手上去了?”毛利兰双手抱胸,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嘲讽的冷笑,眼神像刀子一样尖锐,“从男池‘观察’到女池?你这观察线索的方式,可真是‘别具一格’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讽刺,继续毫不留情地数落着:“还有那次在百货公司,你硬说要帮人家找丢失的戒指,结果趁机拉着人家的手不放!在海滩上盯着比基尼女郎看得脖子都快歪了,这也是观察线索?柯南,你当我是三岁小孩,这么好糊弄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步步紧逼,每走一步,柯南就像个小可怜一样往后缩一点,直到退得后背紧紧贴在桌角,再也无路可退。

        柯南后背死死贴着桌角,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,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他绞尽脑汁,在脑海中疯狂搜索着能让自己摆脱困境、自圆其说的理由,可面对毛利兰咄咄逼人的质问,那些想好的辩解的话到了嘴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,只觉得苍白无力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光里,毛利小五郎正捧着茶杯,肩膀抖动着憋笑,杯中的茶水也跟着晃出了嘲讽的涟漪。他气得耳尖都发烫了,却又根本不敢直视毛利兰眼中那像汹涌波涛一样翻涌的愤怒:“那、那次是在查案!我真的在找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!”毛利兰突然像爆发的小火山一样,伸手抓起沙发上的靠垫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了过去。靠垫划破空气,发出“呼呼”的声响,惊得柯南条件反射般本能地抱头。可柔软的靠垫在即将触及他头顶的时候,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,骤然改变方向,擦着他的发梢,“噗”地落在了地毯上——她终究还是心软收了力道:“每次都说是查案?找线索?每次都有借口!你当我是傻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毛利兰深吸一口气,抬手轻轻抹了抹眼角。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斜斜地射进来,在她脸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。“你知道吗?我昨天还跟园子说,虽然柯南有时候很调皮,但本质上是个好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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