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知为何,她的声音却是微微有些颤抖。
白夜点了点头,答应了一声,“明白。”
女朋友愿意伺候,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别的也不能奢求太多,不是吗?
最起码,在没调/教好之前,是别想奢求太多了。
至于调/教好之后,那自然是日后再说了。
这样想着,白夜坐到了尚还留着毛利兰体温的小板凳上,心中却是多多少少有些奇怪。
擦背而已,完全比不过昨晚的拤和素股,也比不过今天上午的鞭辟入里,更比不过今晚的品箫弄笛,但怎么感觉他家女朋友超级紧张的样子?甚至都有些超过做那几样事情的时候了?
难道说,对方是那种羞耻度和常人相反的存在?
其他人眼里无比羞耻的事情,在她这里只是寻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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