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点点流逝,每一刻都像在油锅里煎熬。
磨蹭了大半天,邵家人才又递出一份方案:
每名遇难者,赔偿家属十枚银币。
旁边还附了行小字:这已经是上限,真的没法再加。抚恤金额已经是工人二十余年劳碌所得,总额十几枚金币,实乃安全区前所未有的巨额赔偿!
即便卡夫再次重申那买命的警告,邵家几个主事人咬着后槽牙,脖子一梗,竟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。
“州长大人,真到头了!再多,就是逼着我们邵家现在散伙等死了!要不然,您让秦先生见我们一面,跟我们当面谈谈?”
他们想赌一把,赌秦思洋只是要个态度,赌这“罕见巨资”能堵住那张催命的嘴。
即便秦思洋不满意,那也可以和他们见面商量价码。
不管怎样,都比这样由中间人传话不停加价心里有底一些。
卡夫看着眼前这群要钱不要命的蠢货,眼中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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