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掌心皮下浮出三道黑纹,仿若刻入骨隙。忽然三道微光自纹络深处一齐迸出,犹若铁环相击,闷声直震胸腔。
紧接着,她拐杖猛然一点虚空。
“哗啦啦.......”
霎时间,地叟身上的残剑锁链应声而动,发出千百铁索齐鸣的轰然巨响。紧接着,就见得链条猛然炸开,无数碎影化作森寒剑光,交错成狱。
剑狱内,刀光像雨点敲打他的记忆。断旗、焦土、同门的哀号,一瞬间尽数崩裂入心,如冷铁反复钝磨在胸口,逼得他呼吸都带血腥气。
每斩断一处,便有一段血色回忆反噬而来,像是自己被自己拷打。地叟仰天怒嚎,声音中都带着被撕裂的疼痛。
而随着这哗啦啦声音的,是华阳夫人森冷的声音传来地道:“既然你这牛鼻子的师傅没有教你如何尊老,那今日便让老身教教你该如何做人!”
接着就见得地叟身躯猛地一震,只觉周身剑意竟被剥离,反倒化作锁链的一部分,生生倒噬他的心神。
他怒喝一声,长剑出手,试图斩断,但剑光一触,反而激得锁链暴涨,更多残影扑卷而来。
“哗啦啦........”一时间锁链之声宛若海潮一般,剑狱如波,恍若要将他生生碾碎。
千云生与海兰珠远在暗中看得心头一沉。
二人心知,这锁链原本便是三人自身心魔所化,如今在华阳夫人的掌控下,更是被催动至极,等若将他们的执念化作枷锁,再一寸寸反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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