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九五四此法或许伤天和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声音陡变,面色愈发凝重地道:“然此灯之开,非徒用兵之法,乃连带造业之举。若以生者真血为祭,便是以人命造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以假物代替,亦需以大法为媒,引界中怨力为食......无论如何,皆会在大千因果上撕开一道血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僧所担心者,非是今日之利,而是余业之深。若此法频启,累累杀孽将生,终有一日,非但灯者受业,持此之人亦难逃其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毕竟阿鼻地狱并非遐想,是真实之域。一旦造下累累无间杀孽,恐终落阿鼻,永不得超生,千劫难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禅净方丈合掌再念,低沉一声:“阿弥陀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复又默诵片刻,神色愈发凝重,方才缓缓开口:“小僧可令往生灯起一二,但小僧亦恐此道必有祸根。小僧一人受祸,咎由自取,死不足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若连累二位道友,小僧实不敢轻举妄动。更何况,若有一旦失控,伤及天下天和,众生共负杀业,吾佛亦难接纳。正因如此,小僧才迟迟未敢下此决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众人心底皆是一震。分明听得出来,禅净方丈已是抱定“我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”的悲愿,只待一念之转,便可舍身入业。

        修仙之人最重机缘,若此法真能沾染因果,伤及修行,难怪他久久踟蹰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地叟却哈哈大笑,声震如铁地道:“我道方丈顾虑的是何事,原来也不过如此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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