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娘们狠是狠了点,这表可能关乎到生命安危的事儿,而且现在自己是在替特别调查科做事,她应该不会开玩笑。
秦峰晃了晃手腕,罗盘指针倔强地指着一个方位动也不动,好像在说就是这儿,就是这儿!
相信你?
秦峰顺着指针方向看去,是一棵树。树皮光溜溜的,这种树密度很大,生长速度慢,像腰粗的话应该有十几年。
顺着树干往上看,三米,四米,五米……
卧槽!
秦峰心里一抽,要不是脚步稳就要跌退一步,强制镇定着自己。
六米来高的横枝上站着一身雪白的女子,面容看不清楚,仿佛面部遮住了。
之所以判断她是女子,是因为她体态纤细,看不出穿的是什么款式的衣服,但有种飘逸感。要是一个男子,这种树的密度再大,树枝也要被压断了。
而且秦峰反复闻到了一股清香,这是一种说道不清的香味,不是花香,更像是一种体香。
香味微弱,秦峰能不看,单凭鼻子就能辨别各种草药的年份、生长地,分辨微弱的香味自然不在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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