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:“看看我,就按照孤儿院名字长的,错不了。”
“你们院长叫江老头?”
秦峰挑眉道:“你也别一句一句问,这老头的事儿我可以一下子说完。”
换了个胳膊搭椅背敲着二郎腿的姿势,道:“他叫什么,我真不知道,资料上有,你自己看。
别问为什么,我真不知道。这老头,打我记事儿起,就喜欢搓着脚丫子给孤儿院门口一个卖凉粉的老头下棋。
每天下午,从卖凉粉的老头出摊开始,到收摊结束。”
说到这,秦峰忍不住笑了,道:“该做饭了,也不洗搓脚丫子的手,就做饭。
我们抗议,无效,爱吃不吃。要是不想做饭,就跟那卖凉皮的老头赌棋局,他要是赢一局,我们就有一碗凉皮儿吃。
所以,我和我那小弟几个就蹲在棋局旁边等凉皮儿吃。可以说啊,我们能长大,卖凉皮的老头有大半个功劳,因为这老头压根不怎么做饭。
还有,见钱眼开,嘿嘿。我上学算是吧,给钱扣吧的,没见过一百的长什么样儿。
工作之后呢,这老头算我发工资时间还真准,提前一天发信息要钱,给了钱就给两句好话。
我给他打电话是从来打不通的,应该是怕话费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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