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彤以为是郑燕又发作了。
“不是，郑燕今天挺平静的，是她想看看绵羊和非凡，让我问问你。”
姜彤沉默了。
“你大哥知道这件事吗？”
“他不知道，他昨晚都没回来。”
姜彤又沉默了……
他昨晚都没回去吗？
他是在公司忙还是别的事情。
“喂？喂？”陶光磊听不见声音，以为姜彤挂了。
姜彤回过神来，好，她今天可以带两个孩子给郑燕看看。
陶光磊说，“谢谢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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