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看之前的情况，甚至有可能……就是女娲大神亲自教给他的。
霍启明赫然转过头来，刚准备说些什么，就看到楚竹磨了磨牙。
然后……
时间逆转！
……
再度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“略感压力！”
楚竹深吸了一口气，强行压下眸子之中的疲惫。就目前来看，可能真的到十次左右就是极限了。
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，“现在这个状态就有点不太好！修炼的成果，应该不如上一次……再试一次……嗯？”
楚竹皱起眉头，发现自己这一次重置，居然没有多少提升。
“……难道说，五次就已经打磨到了我当前境界的极致了吗？唉……可惜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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