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约克就知道这个玩家为何会露出如此的大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刹那间,约克仿佛看到了一头蹲趴在地上的巨龙朝着自己张开了血盆大口,火焰和钢铁,还有雷鸣,让他瞬间失聪。

        铅弹暴雨般泼来,他左侧的战马眼眶中弹,脑浆溅在约克的胸甲上还冒着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右前方同袍的镶银胸甲像纸片般被撕开,铅弹在胸腔里翻滚变形,最后带着碎骨从后背穿出,击穿鳞甲的脆响如同冰雹砸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约克的坐骑突然翻滚起来,将他甩飞出去……一发铅弹打在马腿上,将肌腱给打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坠马时,他闻到了燃烧弹的沥青味,在最后一瞥中,祖传的银铃正在血泊中滚动,映出天边燃烧的晚霞,那是敌人火枪手们正在齐射带来的光焰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波西米亚的胸甲骑兵很头铁,在二十门六斤野战炮和五十门虎蹲炮的轮番伺候,从一千五百米外,一直挨炮弹冲到了炮阵的盾车前,被打烂的战马和骑兵尸体铺出了一条死亡之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阵型已被彻底打散,许多骑兵身上挂彩,战马死伤过半,但他们仍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和勇气,继续向敌军的炮兵阵地冲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就被准备已久的两百名燧发枪手一波齐射,给打得头破血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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