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如现在,当先头部队遭到袭击的时候,二十余名剑盾手就奋不顾身的往前冲,为后面的长矛兵和火枪手争取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第二排的铅弹风暴席卷剑盾兵阵列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举盾冲锋的壮汉被五颗子弹同时击中,锁子甲环扣崩裂的脆响甚至压过了枪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踉跄着撞向岩壁,镶铁皮盾在石面上擦出火星,血手印随着下滑的身体拉出五米长的猩红拖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排的弩手刚抬起重弩,就被穿过盾牌缝隙的流弹掀飞天灵盖,脑浆在空中划出抛物线,精准落进某个长矛手的张大的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第三排的玩家们开火时,百余名波西米亚人的阵型已经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中松散而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先锋官因为自己身上那鎏金的蓝色胸甲和头盔过于显眼,被好几名玩家集火,蓝色的头盔飞起,在飞溅的颅骨碎片中,镶嵌着家族徽记的金质肩章也被子弹击中,腾空而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方掌旗官被红白浆液糊了满脸,下意识挥舞巨龙军旗想要发令时,却把沾满脑浆的旗帜卷到了自己脖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整支波西米亚先头部队都被打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新入伍还没一年的长矛兵丢下长矛转身就逃,却被督战队的弯刀砍翻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火绳枪手精神崩溃,哇哇大叫的扣动扳机,却忘记火绳没点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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