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德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人声。他亲眼看见一发实心弹贯穿整个方阵,在血肉通道的尽头,一个满脸雀斑的小鼓手还在机械地敲着进军鼓点……尽管他的左臂已经不见了。
八百米,七百米.每前进一米都要付出血的代价。
杜德的坐骑突然前蹄跪地……一发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断剑削去了马儿的半边头颅,他踉跄着爬起来,发现自己腰间的佩剑不知何时丢了,不知所踪。
“将军,我们的鹰炮就位了!“
一名手里拿着信号旗的士兵满脸烟灰地跑来报告。
杜德望向身后,五门鹰炮终于抵达有效射程的位置,推着它们的炮手们顾不上擦汗,直接装填双倍装药。
“开火,轰击敌人的炮兵,装霰弹!!!”
杜德怒吼着,很快随着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炮响,数百颗铁珠如狂风骤雨般扑向克里斯军的炮兵阵地。
这轮反击取得了惊人效果。克里斯军的两门野战炮被覆盖,顿时哑火,在望远镜中,杜德可以看到敌人的炮手们惨叫着在铁雨中跳舞。
尽管有些看不清楚,但是跑在最前面的米尼西亚士兵,还是爆发出久违的欢呼,他们的冲锋速度明显加快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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