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布茫然的望向教堂的钟楼,他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中,几名骑着矮小山地马的多罗镇民兵从远处惊慌的峡谷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敌袭,敌袭!”

        敌袭?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敌袭!?

        罗布刚开始还有些迷糊,等到他反应过来后,周围已经是一片大乱了,牧民们牵着他们的牛马,向着他们自认为安全的地方跑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牧民抱紧小孙子,原本紧跟在他身后的老母牛在此刻十分的通人性,她仿佛也知道情况紧急,甩着牛蹄冲到罗布面前,用额头上断裂的牛角撞出一条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耻高气扬,向着众牧民宣布新税务的税务官也在这个时候,带着一队税兵狼狈逃窜,跑到罗布的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有牧民和奶牛挡路,忠心耿耿扶着税务官往外跑的税兵们,还举起了长剑,无情的砍向前者,激起了更大的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砍的牧民会惨叫着躲开,会躺下等死,不敢反抗代表着老爷权威的税兵,而他们所牵着的牲口却不会有这样的认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砍的奶牛再怎么温顺,在求生的本能之下,它们都会撒开蹄子狂奔起来,胡乱奔走、冲撞的牛群,无疑会带来更大的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布见状,他就用力拉着海蒂,抱着小孙子往回走,在老母牛的保护下,重新回到橡木讲台边上,然后站在原地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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