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白大褂的玩家“一休”居高临下,用玩味的看着双膝着地的杜克,反问后者。
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错了,下次不会了……”
“不!”
一休怒吼着,打断了强奸未遂犯人的自我狡辩。
“你不是知道错了,你是知道自己要遭了……来人啊,把他抬上耶稣架,给他绑好了!”
两名面无表情、身强力壮的宪兵收到命令,便架起杜克的胳膊,用力将后者抬起,往其身后的十字架挂去。
“不要,不要啊……”
杜克尖叫着,因为害怕,他的声音都变了调,无比的尖锐而绝望,双腿用力踢击着,犹如上了砧板的活鱼,亦或者是被屠刀抵着脖子的家猪。
讲台下的民兵露出了兔死狐悲的眼神,更远处的难民们踮着脚尖,看着这里上演的西洋景……他们有点怀疑这是在演戏,等会那个人可能就被放下来了。
以前来村子里收税的贵族老爷们最爱干的事情,就是用鞭子抽打胡乱多收粮的征税官,说坏事都是他们干的,和自己没关系。
一次两次,农民们会相信,次数多了,他们自然也就怀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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