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马蹄铁践踏着夏天的泥土,溅起片片的草梗碎屑,二十只马蹄敲击着干涸的河床,在龟裂的泥土上扬起细小的尘埃。
领头的斥候突然勒住缰绳,战马不安地打着响鼻,前蹄在泥地上刨出几道深痕。
“有血腥味。“
为首的队长压低声音,右手已经按在腰间的马刀上,左手拔出了一把燧发手枪。
队长身后的四名米尼西亚斥候立刻散开,三人呈品字形缓缓前进,剩下两人留在原地眺望四周。
仿佛是感觉到现场肃杀的气氛,边上大树上的蝉鸣突然停了,只剩下马蹄铁偶尔磕碰石子的脆响。
往前走了十几名,最年轻的斥候突然指向河岸。
“队长!那里……“
队长扭头看去,他眯着眼睛顶着烈日的照射,认真的观察,很快就发现一具穿着米尼西亚蓝色军服的人歪倒在芦苇丛中,大概是死了,因为溪流都有红晕散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