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将军,我何罪之有?”
秦晋冷笑一声道:
“好大的官威,不过我想我没有记错的话,当初在我进委员会的时候有个特权就是我及我之麾下,仅我对上峰一人负责尔!
我之麾下,仅对我负责!
行营高于战区不假,可行营要在统帅部之下,而统帅部还需要向委员会负责。
你说你有法可依,那我问你,你依的是那门子法?又符合那门子的程序?
越权,背主,破坏团结,这三条罪不是我给你扣的帽子吧?
我有权监督统帅部,如今显然统帅部的命令出现了违法之处,那我就有权对更次一级的行营作出处罚!”
秦晋没有给老程辩驳的机会,直接对着行营各处将军高官沉声道:
“一个江西,两个行营,先不说合不合法,起码是在针对我!
而今你们也确实趁我与日寇血战之际,行乱我军心,夺我军权,害我军属之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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