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王朝阳吃不下去饭的主要原因，就在他茶不思饭不想的功夫，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千年老三，跟自己命运相差无几的绿叶集团老板刘向文，估计这老小子也有些坐不住了，不过同为竞争对手，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？
“喂，刘总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，可以听得出来这是有些上火了。
“王总，直播你看了吗？”
“当然看了，怎么我听你这声音不对，被气的上火了？”
“呵呵，王总。老二不笑话老三，咱们两家什么情况，你我都清楚，没有必要在我这里找存在感了吧。我就不信你不着急。”
王朝阳也是无奈的笑了笑，继续出言说道：“着急又有什么办法呢？你舍得花费上千万送东西，打这个广告吗？”
刘向文当然不会这么干了，一年到头下来，公司的净利润也就是一个多亿出头。花十分之一送给顾客？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嘛。
不过虽然他不会这么干，但还是意有所指的回应道：
“王总，虽然咱们不送，但是可以想点别的办法，总是这样让对方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，时间一长，不臭也会变臭的。”
“这个道理我当然懂，可是比实力咱们比不过对方，比产品咱们更是差人家一筹，我实在是没招可使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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