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辜?”刘郁离轻飘飘瞥了一眼王复北,“当他穿着这身衣服来到喜堂上,他就不是无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是罪魁祸首,他是为虎作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你们,”刘郁离将视线转向满堂宾客,“若是继续与王家往来就是同流合污,一丘之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看热闹的宾客不少低下了头,惩恶方能扬善,若是恶人没有因作恶付出代价,正义便失去了立足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人索性起身离开,太原王氏的事,他们掺和不起,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与之为伍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第一个,便有第二个,第三个,不多时满堂宾客散了大半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要么是如陆时一般,出身不凡,无所畏惧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么就是攀附王家,不敢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老爷知道走掉的那批才是王家的基石,递给吴郡陆氏的请帖,陆家出席的只有一个小辈,无非是凑凑场面,谈不上交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攀附王家的,全是一些没落士族,对王家又有多大用处?

        王老爷捂住胸口,强行压下喉头腥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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