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闪了闪眼色,“这男女之事可谓复杂,沈二娘子又是个不屈不挠的性子,为了将人堵住,祁商只得先替爷应下了,说是明日便登门拜访……”
“你最近越来越放肆了,连这方面也替我做主。”李郢湛薄怒道。
“祁商也是无计可施,如若不然还真的瞒不过,我看阮小娘子脸色红润起来,许是无大碍,这几日爷思绪全在此了,可别忘了大事才对。”他还从未看过爷对什么人如此费心尽力过。
人没说话,想来是猜对了。
“就算是减了月俸祁商也得劝阻一二,爷近来似有不同,看得出爷对那阮娘子……”
“我自有分寸。”眼一盯,打断祁商。
这时房内又传出来呓语,两人听着仔细。
“此药容易害起情绪波动,需得有人守着,你下去吧。”他冷色吩咐道。
祁商再想说点什么,看爷一副愁绪,便也就作罢,“祁商明白。”
他回到房内,坐在侧塌,把绵衾妥当盖好,撩开挂在阮厢额头上的发丝,看她脸上渗出了些虚汗,便扭干湿布轻轻擦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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