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他哪来的好心,主动给她拿筷子,一定是趁着拿递的动静,悄悄往她碗里撒了蕃荷菜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可有证据?”令月知道虞守白的身份非同寻常,“若有,即使肝脑涂地,我们也会陪殿下去圣人面前指证,若没有,殿下绝不可去对圣人说没影的事,圣人不会轻易怪罪虞仆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她发愣,随即表情变得几分犹豫,令月又冷笑道:“但是不管有无证据,他既然敢加害殿下,我们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荷月也挥拳叫嚣:“把嘉月她们都叫来商量行事,看看怎么治死那姓虞的。”说完她等不及掀开帷帐,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初荔坐回床上思量,冷黑的眼珠在眶中来回轮动,渐渐谋定了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令月站在旁边,眉结紧锁,脑中飞快过着念头,接着便微微提起了唇角,笑意深长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碰了碰眼神,荷月便带着嘉月她们,风风火火冲进了帷帐。

        临月习过除妖术,左前臂有血社火月印记,她撸起官服袖子,露出赤印,进来就气昂昂道:“那个叫虞守白的,恐怕我独自斗不过!殿下要多找几个帮手,齐心协力拿住他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初荔赞了一声好,话锋急转:“不过叫来多少帮手,也是斗不过他的,除非能封住他的法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临月惊道:“连斗都斗不过他,又岂能封得住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令月发出一声寒笑:“他不敢对皇后和宸妃娘娘不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