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摘……”她改口,惊喜道,“你让周婆婆摘的吗?”
黎可仰头看贺循,她已经习惯了他那张毫无情绪的脸,自然也忽略了他眼角眉梢的阴郁沉冷,而是抱起了山莓,小小的竹编筐,宽大翠绿的树叶垫着底部,堆得冒尖的红色和黑色的山莓,好漂亮也好可爱。
她心情突然不错,嗓音愉悦飞扬:“你要吃吗?我去给你洗。”
其实她知道贺循不吃——所以是给她的吗?
黎可开开心心地抱着山莓去厨房清洗,忽略了身后男人冷白的面容和阴沉眉眼,他并不搭腔,径直走进家里。
她洗山莓,贺循在岛台洗手,长睫低敛看似无碍,但眉眼间气息和挽起衣袖的动作都冷沉,黎可笑盈盈问:“今天寺里好玩吗?”
没有回应。
黎可歪着脑袋看了贺循一眼,舌尖戳戳唇壁,又低头睃着Lucky,抬抬下巴,意思是,他怎么回事?
Lucky闪着疑惑无辜的眼睛,冲她摇摇尾巴。
它也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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