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冷笑一声,“不用您说我也记着呢,我可是摩拳擦掌了好久,就准备好好招待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御不知道朱雀怎么就对那样可爱的孩子产生这么大的怨气,

        女御发现自己只要为光君说话,朱雀的偏激不满便会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为避免事情到达无法挽回的地步,女御只好努力克制自己在朱雀面前提起光君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御无奈道:“你对光君偏见太深,你也知道,我对桐壶更衣无甚好感,可光君是不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!”朱雀一下子跳起来,“您是怎么了?为何要为一个孩子说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他反应如此剧烈,女御只得又闭上嘴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雀嘴角抿平,眼神带狠劲儿,笑道:“好,好,好,这次就让我好好见识见识一个三岁孩子到底能好看到哪里去,竟然蛊惑整个宫内所有人对她如珍如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雀心情激愤,突然有一种“举世皆醉我独醒”的苍凉和悲壮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宫内院内,没有被蛊惑,还坚守本心之人,就剩下他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背负上了某种使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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