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钟,梁岁宜是被冻醒的。
昨天她几乎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,坐在阳台的小沙发上和陈颂讲电话,等着等着不自觉就睡着了。
耳机还在她耳朵上挂着,电话显示在大约一个多小时以前就被挂掉了。
梁岁宜揉了揉自己被耳机硌得发疼的耳蜗,低头看到屏幕里陈颂挂掉电话之前发来的照片时,眼睛蓦地睁大。
寝室里的灯还没熄灭,微弱的光亮从屋里泄出来一点。
梁岁宜点进图片,双指放大。
高楼耸立与树影婆娑之间,明月高悬。
紧跟在照片下面的,还有男人发来的两条语音。
第一条。
“看到了。”
男人的声音清冷中挟着几分促狭笑意,停了大概五分钟才又发来另一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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