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窗下,听得里头极低极低一声唤,雪歌整张脸轰地烧起来,一点儿也不敢朝窗内瞧,飞速猫着身子溜过去。
祝琰背贴在窗台上,局促地跪坐在稍间会客的那张炕里侧,外衫挂在臂弯,颈间的带子散了,抹胸的小衣欲落不落悬在一侧。
没被遮住的那一边,男人薄唇留连着。
说不清怎会变成这幅模样。
看起来清冷至极寡欲至极的男人,背着人时,卑劣至极。
初时还只是吻,陡然合齿,疼的她弓起了背脊。
身子因这疼痛剧烈颤动了一下。
“二爷……”眼眸漫上水汽,是羞是惧,推着他的肩膀,声音低软无奈,又唤他,“洹之……”有些婉求的意味。
他直起身,掌心托在她腰后,凑唇吻她雪嫩的脸、修长的颈。
大掌抚到裙摆,惹得她又发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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