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宋洹之见过她。
不只见过,还曾有过接触。
祝琰想到此,不由垂下眼帘,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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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东边书阁里耽了许久。祝琰没有吵他,独自躲到帐子里去做针线。侍婢轻手轻脚地服侍着茶水。
屋内很静,只有灯烛不时爆开的烛花轻响。
头顶光线被遮住,祝琰手上的针线停下来。
身后的刚刚沐浴过的男人,衣襟上沾着水痕,卧在她身侧的枕上。
昏暗的光线中,他坚毅的面容显得比平素柔和些许。
“寝衣,什么时候做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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