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她辩白,替她承受了黎氏的怒火,还替她解决了后顾之忧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湛心里一动,她没说夫君,说的是你。有区别吗?但他总觉得有点区别。“无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光又看见她薄薄的绣鞋,亦且这几天,她一直穿的都是同双鞋,同件裙袄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房里时,炉火正暖,茶水正热,各样东西都备得齐整,其实跟以往她在的时候差不多,但总觉得比以往又冷清了些,韩湛下意识地走到妆奁跟前,妆匣开着一条缝,露出当票的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堂堂韩府大奶奶,房里竟会有当票。韩湛抽出来,票面上写着假石镯子一对,冲金镯子一对、簪子两支,潮银簪子三支,当银二十两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铺的暗语他懂,这是玉镯、金镯、金银簪子的意思,妆匣里,也恰好少了那些首饰,她首饰不多,所以每件他都记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当了首饰,得了二十两,他一个月单是津贴就有一百多两,却让妻子典当首饰,凑这二十两银。韩湛沉默地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庆恰在这时进来:“大人,小的查清楚了,玻璃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湛打断他:“夫人没有冬衣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庆怔了下,忙道:“是,小的问过我娘,夫人来得急,冬衣全都没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宁可冻着,宁可典当,也不向他要。韩湛垂目:“玻璃灯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前几天为买灯的事禀报过太太,太太让去找表姑娘批,表姑娘一直没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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