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长,方才是我无礼鄙薄,还望不要见怪。”
王总旗复又转身对着陈yAn拱手,变得客气起来,“既然道长能降伏两条屍偶虫,必有神通,还望能助在下一臂之力。”
此人前倨後恭的转变之快,令人咋舌。
其实原因简单,无论那些在墓x里Si於非命的神机营士卒是否私自行动,这位总旗一个无能的罪名是逃不脱的。
三大营的士卒乃是朝廷JiNg锐,每个士卒一年下来要花费近百贯的粮饷,平白无故折在这里,王总旗作为主官必然被问责。
虽是魏国公亲军出身,但厮混这麽些年才有一点位置,如果不想被一撸到底,就只有将功赎罪这一条路。
陈yAn明白了王总旗的意思,也知道对方未必是信了自己,而是有求於自己,笑问道:
“总旗大人是想保住自己这顶官帽?”
“是。”
王总旗倒是非常坦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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