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见瞳重点偏:“他怎么就坏男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室透知道自己背上有这么一个大锅吗?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她的话,系统在鹤见瞳背上一个劈叉,差点摔个大跟头,打了个滚站起来,顾不上梳理自己炸起来的翅膀毛,系统恨铁不成钢:“不许再做软包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包子不软不好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系统气愤地在她腰上蹦了一下,试图砸死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祂是该减肥了,鹤见瞳被砸的抽了口气:“饶我一命吧,统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饶。”系统冷酷无情端坐在她腰上,这种时候祂不能看着鹤见瞳的脸,要不然不管有多生气,冲着那张脸都发不出来了,尤其是那家伙还知道自己长得很厉害,在熟悉的人面前,她还是很清楚怎么发挥自己的优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系统甚至觉得安室透昨天不仅是以退为进,也可能就是单纯被美色迷了心智,毕竟男人的道歉是世界上最廉价也是最不能相信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祂现在更重要的任务,是让祂亲爱的宿主也不会变成被美色所迷的笨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过的,我不是对他心软,”鹤见瞳解释,“当时其实也不是生气,只是有点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无力,在组织这七年好像比鹤见瞳的前半生加起来还要漫长,面对安室透,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但也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一阵从灵魂深处而来的疲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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