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,他最后推开浴室的门,在里面找到了鹤见瞳。
这大概是安室透最不绅士的一次,打开门前他也做好了鹤见瞳或者他,俩人总有一个会报警的可能。
但门里的景象没让安室透的担忧成为现实。
“又怎么了?”鹤见瞳的手撑在洗脸盆的边缘,听到声音扭头问道。
镜子旁边的架子上,鹦鹉缩成一团也朝下望着安室透。
“没事,”安室透紧绷的肩背骤然一松,才发现自己在十多度的天气里惊出了一身冷汗,“我就是担心——”
视线本能地扫过台面,安室透默默把“你”字吞了回去。
鹤见瞳的手边扔着一个用过的一次性打孔器,她的右耳上又多了一个耳洞。
虽然自己没打过,但对于打耳骨的疼痛程度安室透也有所耳闻,就算自己受过不少伤,他也还是看着鹤见瞳这个自己搞穿刺的狠人而感到一阵牙酸。
“该不会都是你自己打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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