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可。”
“春困秋乏。这个时节温书,总是犯困,不如夫人给我做个醒神的香囊?”
容玉倒没想到他会要这个。难是不难,而且跟与他同床相比,简直九牛一毛。
“可以。”
“我想要个黄色的。”
“好。”
“绣一朵栀子花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我喜欢夫人身上的香气,香囊上能有这样的香吗?”
容玉一怔,心想他果然吐不出几句正经话。她都说了,她从来不用香料,身上的气味是天生的,如何能弄到香囊上去?再说,她的气味也没有醒神的功效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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