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从包里掏出药瓶递给他。
一切发生的太快,等冯河反应过来要关心几句时,华程的药已经吃完了。
“怎么又头疼,”冯河忧心忡忡,“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去医院?”
华程无奈一笑:“去不去都那样,好不了了。”
“呸呸呸,说什么丧气话,”冯河不高兴,“你给我好好的,长命百岁地陪着婉婉和我外孙。”
华程面露苦涩:“我也想啊,可惜……”
包厢里的气氛沉重下来,冯河看了眼冯婉,发现她还是垂着眼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大小姐,我已经要给你买房子了,怎么还板着脸?”冯河叹气。
冯婉:“葱油饼。”
“什么?”冯河没听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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