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认识这个牌子,但看得出价值不菲,能买一堆他的男科打火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太久没有休息的大脑处在一种机械的麻木里,花郁盯着那串logo看了几秒,视线才缓慢地滑过拿着打火机的纤细手指、戴着黑色腕表的瓷白手腕,最后落在对方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郁知道她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吧这段时间最受欢迎的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每到晚上九点就会出现,坐在固定的卡座上点一瓶最贵的酒,却一口也不喝,坐到凌晨三点准时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他那些同事口中的有钱姐姐。

        成熟,漂亮,出手大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服务过她的侍应生,都会收到她慷慨的小费,和一瓶没有开封的酒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郁大概是酒吧里唯一一个没有服务过她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巷子很黑,只有酒吧里透出的光亮作照明。

        窜动的蓝色火焰将空气轻轻扭曲,将本就闷热的夏夜烧得更加黏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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