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她再次的转折,还有熟悉的“不过”二字,林慕远再次紧张起来,生怕再听见一通嘲讽。
严令蘅看着他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好似猫受惊时,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,肉眼可见的警惕,她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“林状元无需担心,方才快棋乃是我的擅长之处,这次换成你的便是,小玩一把。听闻状元郎于经义、算学尤为精通,小女子这里恰好有一题,还请赐教。”她笑意吟吟地询问,语气也十分温和,完全不见之前带刺的模样,显然正如她所言,小玩一把而已,充满了善意。
林慕远听闻此言,不禁长舒一口气,算术确实是他所长。
他自幼便对数字极为敏感,在算学上下过苦功,这也是他能在科举中脱颖而出的关键之一。方才棋艺惨败的阴霾,瞬间被冲淡了不少,一股久违的自信他眼中燃起。
他觉得自己又行了。
“严姑娘请讲。”林慕远轻咳了一声,不禁抬头挺胸,“林某虽不才,但愿尽力一试!”
看着他这副意气风发的模样,严令蘅又想故意找些难题打他的脸了,但终究还是忍住了。
算了算了,毕竟这位状元郎她挑中的未来夫君,这次是为了结亲,而不是结仇。再这么暴揍下去,只怕这位新科状元要被刺激过头,一蹶不振了。
她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今有垣厚五尺,两鼠对穿。大鼠日一尺,小鼠日一尺。大鼠日自倍,小鼠日自半。问几何日相逢?各穿几何?”
林慕远精神一振,此题虽涉及变量,但正是他擅长的类型。他立刻凝神思索,手指无意识地在石桌上比划计算起来。
片刻后,他抬起头来,口齿清晰地答道:“相逢需五日。大鼠穿垣三尺一寸七分五厘,小鼠穿垣一尺八寸二分五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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