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吒花了十二分心力,勉强止住自己将其全部丢出去的念头。
如此丑的东西,显然是她手作,她一笔一划、一刀一刻、一捏一塑……全是孙悟空,尽视若珍宝。
呵。
云皎已将衣服穿好,瞥了眼夫君,发觉他脸色不对。
“怎么了?”她嘘寒问暖,“夫君不会病了吧?”
虽说快至炎夏,一场暴雨却让天色凉了几分,难免叫人忧心娇滴滴的凡人夫君。
哪吒:“无碍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云皎复又笑嘻嘻,伸手去挽他手臂,“恰好今日有出戏想让你看看,可不能病了。”
贴近的温软躯体让他有一瞬僵硬,但听她所言,哪吒眉梢微动,“戏?”
他以为她要上演什么“好戏”,与上次一般训诫小妖,或是出山撕斗,这些于他而言,都勉强能称为好戏。
——怎知云皎是真耿直地排了出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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