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云皎的声音将他唤回神,哪吒眼见她对屏风后的物件极感兴趣。
他“眼盲”,由着云皎将他牵引而去。
“莲花?”云皎狐疑。
屏风后摆了一口雕花铜缸,里头盛着两株赤色潋滟的红莲。
在偌大的殿室内不算突兀,可云皎看着身旁总不经意流露几分肃杀之气的夫君,又觉得他…不像是爱养莲花的人。
少年今夜换了身水色长袍,春衫轻薄,将他颀长的身线完全勾勒了出来,不再是充满攻击性的艳色。
但他是习过武的。
习武之人的底子刻在骨子里,即便眼盲,那份行步如风的利落,薄衫下隐约贲张的力量轮廓,未曾消减半分。
“今日置办的。”哪吒回道。
云皎若有所思,“你喜欢莲花啊。”
哪吒并不介意她会因此看出什么。在他看来,若云皎仍警惕未消,至多是杀她了事,再自行探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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