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夕阙低头凝视他腰间挂的另一半同心玉牌,视线上移,落至闻惊遥面上,问他:“你们就这般确定这桩婚事会成?竟连房舍都提前修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确定。”闻惊遥说,顿了顿,又道:“就算成不了婚,你日后若来游玩,也有个住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夕阙幼时与闻惊遥关系还是不错的,他们两家世交,记事起就在一起玩,但自打知晓婚事后,她便避闻惊遥如蛇蝎,闻家更是没再来过,游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上一辈子她到死都不知道闻家还修了个画墨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该说傻,还是说有钱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挺喜欢的。”慕夕阙淡声回答,面上没什么情绪,懒散坐起来倚趴在护栏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凉亭顶层,闻惊遥站在凉亭下,两人一高一低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夕阙看了眼他的腰间,劲瘦的腰身被青玉腰封束住,更显苍劲,他的伤应当在左腰间,那里残存的刀气分外浓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伤好些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疗伤,刀气还有些没拔除,不碍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夕阙又问:“能打架吗,我还想和你比试一场呢,在慕家都没人陪我打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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