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普通、毫无特色的脸,年纪不大,穿着一身不太合体的内门弟子衣裳,腰间悬了块闻家玉符,被他重重一撞,手上的托盘掉落在地。
那托盘上放的,是一个琉璃瓷瓶和一盏茶。
那瓷瓶里的东西似乎撒了,倒在了他的衣袖上,可他回去检查之时,却只发现了倒在他袖口的茶水,至于那瓷瓶里是什么,他并不知晓,只当也是茶。
那琉璃瓶里装着的,是茶吗?
那人哪里来的秽毒?
扑通一声,阿焕手里的剑掉在地上。
“阿焕从未接触过祭墟,定是有误,岂能随意便下杀手!”旷悬厉喝。
“如何不可?”朝蕴声音略高,说话间带了压迫,“对我慕家弟子便是立地斩杀,换成鹤阶弟子,便要来日再审?”
师盈虚也大步上前,扬声附和:“就是,你们鹤阶看人下菜啊,那蔺大哥也没去过祭墟啊,照你这逻辑他哪来的秽毒?”
身后的师家弟子赶忙上前拦住这位祖宗,恐鹤阶因此记仇师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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