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玉的房间却很干净,婉姝一进门便闻到一股菊香,走近角落的功夫,又闻出了其他味道,是一种她不熟悉的花香,极淡,又有些霸道,令人着迷。
不过婉姝藏着心事,没心思理会这些小事,她坐到小桌另一端,笑容有肃,“表弟坐,不必紧张,我只说几句话就走。”
楚怀玉绷着身子坐的板正,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羞赧与紧张,像是乖孩子被迫做坏事。
“婉,婉姝表姐你说。”
见怀玉埋首不敢看自己,婉姝这才意识到不妥,知道自己吓到表弟了,有些不好意思,也想起了客套,“那个,你有大半月没回来了吧,可是书院遇到事了?”
见她果然知道,楚怀玉眸子暗了暗,低声回道:“前些日子总下雪,积雪未化,路不好走,书院又有考试,便没回。”
“对呀,书院放年假了吧,考的如何?”
“嗯,年后才出结果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婉姝终是没了耐心,转言正题,“那,流寇之事,你都知道什么,可与我说说吗?”
楚怀玉始终没有抬头,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,默了默,才道:“北边闹了雪灾,有灾民逃到荣县,出了乱子。”
婉姝不解,“既有灾情,朝廷应该有救济吧,就算救济不及时,有灾民流入荣县,也应有人治理才对,怎么就变成了流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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