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楚民风开放,对女子的限制相对较少,再加上此间盛世,海晏河清,有不少未出阁的少女、初嫁的新妇头戴轻纱帷帽,在京城街上游玩。
温渺还是孀妇,因与早亡的丈夫并无儿女,所以孝期已过,穿戴上没别的限制,但想到拾翠、挽碧说从前的“她”时常垂泪思念,还是选了件淡色不惹眼的衣裳。
杏色的襦裙袖衫,未戴饰物的光/裸耳垂,以及皂纱制成的帷帽,衬得温渺玉面朦胧,恍若隔雾看花,叫院里几个生面孔的侍女忍不住看红了脸。
她们伺候的主子可真漂亮啊!怪不得小姐每次同主子坐一起吃饭,都能多吃一碗,若换成了她们,怕是能连吃三碗!
京中繁盛,街道两侧的商铺里什么都有,温渺觉得自己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奇,好似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。
谢府的马车自街上而过,旁侧行人瞧见腰间别刀的侍卫并不敢靠近,只当是哪家贵人出行。
不多时,他们停在了京中最繁华的西大街。
旁侧是茶楼,几个临窗的客人认出了马车上的标志,正是近来极得今上恩宠的谢家,不免小心打量,猜测其中是谢家的哪一位。
很快,一妇人带着帷帽走下马车。
许是因为尚未脱离那丧夫之痛,妇人并不曾带什么珠翠首饰,简单清丽,未露面容都显得雪腻腴润,袖下的肌肤白得好似能发光。
瞧那梳起的发髻,应是谢公的那位死了夫君的外孙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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